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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○○八年四月初的一個晚上,接獲來自武漢的電訊云:丫頭妹因病住院,情況並不樂觀,據主治醫師說:係腦部溢血傷及腦幹,已呈昏迷狀態指數不及三分,醫學上稱為腦死。夜半時分,倆老得知丫頭妹病危詳情五腑揪得令人難以喘息;隔日再電話連繫時,傳來的是連連啜泣之聲,方知已是火化之時,葬九峰山麓。
我與丫頭妹兄妹情深,無論她工作再忙,只要我回漢她必定撥冗全陪。武漢的各大風景名勝,都留有咱們兄妹的足跡,同時,我也為頗具明星的丫頭妹留下幀幀嫵媚的倩影;整日陪著我逛遍了「漢正街」各大商場,據理力爭的為我「砍價」,兄妹倆心滿意足的提著「戰利品」,再去嚐武漢的獨特小吃,一向滴酒不沾的她會陪著「王老總」與老哥淺酌一杯;甚至陪我到「自由路」大排檔喫夜宵後,方才分袂,亦或為我摯友赴內地洽商,以她黨政軍警商的人脈,為之「穿線搭橋」。
我於「滿七」前趕回武漢,祭妹於墳前。憶往日都是妹伴我上祖墳;祭桂妹忠弟之墓,而今卻是上丫頭妹的墳,不禁溼了眼眶。嘆!今後返漢又少了一個人陪。
此行,亦是我第一回上未曾謀面的姨丈之墓,亦圓了盡晚輩的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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